谷培生《赵匡胤耍钱场》连载31
2018-10-13 19:05: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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敬请关注:连载我2008年5月出版的长篇小说《赵匡胤耍钱场》(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),建议您到终南山秦楚古道潇洒走一回:走终南捷近,享寿比南山,君何乐而不为?!

       《赵匡胤耍钱场》连载31

        谷培生

       赵匡胤怎么这么早就来到了百草庵?昨天上午,马武到耍钱场,说兰花和牡丹花不见了,他心里非常着急,就和马武一块儿下了山。赵匡胤和马武到了花门楼,听花如意说来了两个女沙弥,周月娥和马大成跟着去了,他不知情况,所以就在花门楼等消息。晚上,马大成回来,告诉他们兰花、牡丹花在百草庵,本来他昨晚就想来,让马武劝住了。马武说:“赵恩公,你现在去了,路不好走咱不说,到了以后也进不了尼姑庵呀。有周姨今晚在那儿,她俩没事。我看,你明天一早去。”赵匡胤觉得马武说得对,所以,昨晚就在花门楼住了一夜,今早寅时出发,卯时就到了白草庵。

       听说是赵匡胤来了,周月娥、兰花、牡丹花三个人的心里,都很激动。但是,她们三个人表现出来的态度就不一样了。

       “不见!”牡丹花斩钉截铁地说。

       “让他回去吧,和他没关系。”这是兰花的话。

      “既然来了,让他进来,见个面,说说话也好。”周月娥这么说。

       见三个人三个态度,女沙弥愣在门口,无所适从。周月娥说:“你让他进来吧。”牡丹花刚想反对,兰花拉了拉她的手,她也就不再吱声了。女沙弥见三个人的意见统一了,就出去通报去了。

       女沙弥刚出去,周月娥就说:“你们两个,知道自己错了,就不要赌气了。赵公子这么早就赶来,难为他了。你俩一会儿见了他,要客气点,错不在人家。小姑娘,使一使小性子可以,赌一赌气可以,过头了就不好了。听话。”说话间,赵匡胤就进来了。一进门,赵匡胤连棍都没顾得放下,就说:“两位姑娘,什么事,能让你们跑到这儿来?”

       周月娥先接住话头说:“没事,小姑娘使小性子呢!你来了,她俩就好了。来,赵公子,坐下说话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坐下后,看看兰花,看看牡丹花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兰花和牡丹花看见赵匡胤一大早就赶来了,眼泪汪汪地看着赵匡胤,眼中有怨、有恨、有气、有爱、有情、也有悔。兰花先叫了声:“赵公子。”就再不说话了,牡丹花也喊了声:“赵公子啊!”也不再吭气了。周月娥见状,就说:“你们说说话,我到雪能师太那儿去一下。”

      周月娥刚走,牡丹花就扑在赵匡胤身边,两只粉拳,一阵乱打。兰花见状,走上前拉住牡丹花的胳膊,说:“牡丹妹妹,别胡闹,这是尼姑庵的禅房。”听到兰花提醒,牡丹花松开了手,退回去坐了下来。

       赵匡胤问情况,两个姑娘都不吱声,问得急了,牡丹花就说:“我俩要从良!”

       “噢,是这事!”赵匡胤觉得,如果是这事,就好办了,可是他奇怪,从良跑到了尼姑庵,就逗笑地说:“从良?我知道,咱不是在想办法嘛。怎么,从良要先到尼姑庵来一下,拜一拜佛?想从良是好事。可不能乱跑。好了,那咱们回,回去商量么。”

       “不!不回去!不从良,就出家。”牡丹花的口气不容置疑。

       赵匡胤:“说从良,也不能坐在人家佛门里说啊。”

       牡丹花:“为什么不能。佛不是普度众生嘛!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:“佛是普度众生,可你这事不是在这儿说的事,对不对?”

       兰花说:“妓女从良的事,可以说不是在佛堂说的事。但是,这没有什么说不说的,周老板答应了就行了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:“还有个问题,从了良,到哪儿去。想过没?赎身后,你俩到哪儿去?”

       “耍钱场啊!”牡丹花说,“我俩给你们几个烧个水,做个饭的,总可以吧。”

       见赵匡胤尴尬地说不出话来,兰花说:“赵公子,不是要你们娶我们。别说是给你们当夫人,做小我们也没想过。你别怕,牡丹妹妹的意思是,赎身后,我们先可以在耍钱场住一段时间,也不白吃你的,给你干活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想只要她俩不再闹,她俩提的问题,就都胡乱答应了再说,因此说:“行,咋个都行。先回,咱先回花门楼再说。”

       说话间,周月娥和雪能师太来了,后面还有两个女沙弥,端着饭。雪能师太说:“几位施主,先用点斋饭再说。”

       吃过饭后,兰花、牡丹花还是不肯跟周月娥回去,雪能师太说:“周施主,就让两位女施主,在我这儿住几天吧。过几天回去也行。”

       见兰花和牡丹花没有表示反对,也就是说,她俩不坚持出家了,过几天才回去,周月娥就对雪能师太说:“师太,让你费心了。”说完,把五两银子递给女沙弥,说:“给我佛添点灯油吧。”

      雪能师太站起身来,双手合掌,说:“谢谢周施主。”

      赵匡胤见了,觉得自己也应当表现一下,所以也掏出五两银子,说:“师太,晚生赵匡胤,也给我佛添点灯油。”

      雪能师太又站起身来,面对赵匡胤,合掌说:“谢谢赵施主。我观施主印堂发亮,近来必有好运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回礼道:“托我佛的福。”

       兰花、牡丹花见周月娥、赵匡胤为了自己,一人花了五两银子,很有点过意不去,本想跟着周月娥回去,可是自己刚才的话说满了。兰花只好说:“谢谢周姨,谢谢赵公子。”

       周月娥看了一眼赵匡胤,然后起身对雪能师太说:“师太,劳你费心了,我还有俗务缠身,就告退了。两位姑娘,就拜托你了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也说:“劳师太照顾些。”

       说完,周月娥、赵匡胤就告辞,兰花、牡丹花送出门口,赵匡胤发现,两个姑娘的眼神里,充满了期盼、乞求。

       在禅房往山门走的路上,雪能师太对赵匡胤说:“赵施主,相见是缘,相识是缘。咱俩的相见相识也是缘。我送你四句诗:尽日寻春不见春,草鞋踏破岭头云。归来偶把梅花嗅,春在枝头已十分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问:“师太,请明示。我太愚钝,师太解释一下可好?”

       雪能捻着佛珠,边走边说道:“没什么意思,没什么解释的。施主,再送你一句话,‘州府城郭任君行’。赵施主,前程远大,多多保重!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见雪能师太不愿多解释,也只好作罢,对雪能师太说:“谢谢师太教诲,晚生这就别过。”

      出了百草庵的山门,赵匡胤回头看时,发现山门上有副对联,联云:

       谷静风声细,

       空门鸟语稀。

       离开百草庵后,赵匡胤和周月娥边走边说兰花和牡丹花的事。

       赵匡胤说:“都怪我,周姨,上次带兰花到这沟里玩,让她找到了路。怪我年轻,周姨,没把事情处理好。给小梅赎身,我看成一种义不容辞的职责,不管怎么说,她的父亲,当年是我父亲的主子,我父亲是她父亲的臣子。我不给她赎身,恐怕无法向我父亲交代。兰花和牡丹花,说是说过赎身的事,但问题是,我不能把你那儿的姑娘都赎出去,我能拆周姨的台吗?再说,我也没有那个能量。”

       周月娥说:“赵公子,这怪不得你。你不带她们来,她们也能找到百草庵。再说,兰花和牡丹花两个,也并没有断定李小梅是你给赎的身。噢,我把李小梅的身世给她俩说了,她俩也很同情的,还表示绝不会说出去。当然,我没说是你给赎的身。牡丹花是个直性子,你别看兰花说得好听,她比牡丹花的心眼多,她有心计,牡丹花就听兰花的。解铃还需系铃人,公子,这事还得你来了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:“周姨,我也想了,可我咋了呢?她俩要住到耍钱场去,我怎么安置呢?”

       周月娥:“公子,我看也只好这样了。住在尼姑庵不是个办法。你看出来了没有,她俩也就没打算真的出家,她俩是做给咱们两个看的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:“她们还那么有心计啊,周姨,我没多想。”

       周月娥:“公子,不是想多想少的问题。兰花是挂头牌的,这么一弄,我怕还有人效仿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:“这么说来,这事还不好了哎,周姨,怎么办呢?”

       周月娥:“公子,不好了,也得了。我想是这样,一是在花门楼封锁消息,不能让别的姑娘知道她俩闹到尼姑庵去了,就说是你带走了,这对兰花和牡丹花也有好处。百草庵我给师太说了。我和雪能师太是老相识了,再说,她们出家人,不会多事。二是就让她俩到耍钱场住几天,给她们一个坡坡下。你看如何?公子。”

        赵匡胤:“周姨,你是女诸葛哎。我看现在也只好这样了。”

       周月娥:“你同意了?赵公子,你同意的话,明天让马武去接她俩,直接送到耍钱场。从良的事,对她俩说,要从长计议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:“现在只能这样。就看时间解决问题了。”

       在回花门楼的路上,看见河里的冰融化完了,树也绿了,草也长出来了,迎春花儿也开了。周月娥感慨地说:“清明了,山也绿了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随同周月娥到了花门楼后,没有回耍钱场,又跑到“花常香”楼上去了。

       赵匡胤因为兰花和牡丹花的事闹心,本来不准备找姑娘,但是他再没有去处,所以就胡乱拿了桃花的牌子。却说这桃花,也是个美人胚子。桃花的美,比那其他“花”,一是身材比较高,二是皮肤比较白。

       桃花正在跟芍药花说话。桃花和芍药花都是从苏州来的,所以平时来往也多,关系也好。说话间,传来话,赵匡胤拿了桃花的牌子。桃花心里高兴,自然没得说,芍药花说:“你真好运气,赵公子拿了你的牌子。”

       桃花说:“你喜欢赵公子,是不?”

       芍药花说:“谁不喜欢。赵公子是大英雄啊,整个花门楼谁不赞赏?咱们东、西两座楼上的姑娘谁不喜欢?你不喜欢?可是……可是,人家能看上我?看,你长得多高,多白,我却长得这么低,真是的。都是一方水土,咋就不让我长个儿呢。”

      桃花说:“你长得低,可小巧玲珑啊,别说男人看,我看着都觉得好呢。”

       桃花和芍药花正说话间,赵匡胤就进来了。这赵匡胤已经是“花常香”的熟客,所以不用人带路,自己就进来了。见赵匡胤进来,芍药花赶忙站起来,准备走。赵匡胤一见,说:“哟,芍药姑娘也在这儿,两个吴越美女,都在这儿啊。好,咱们坐下说话。”

      芍药要走,桃花说:“芍药,赵公子都说了,你就别走了,坐着一块儿说说话。”

       芍药花见赵匡胤留她,就想坐下来,但又怕桃花不高兴,现在见桃花也留她,就说:“那我给赵公子沏茶去。”

       桃花:“赵公子,你坐。芍药,你也坐,沏茶的事,我来吧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、芍药花坐在桌子的两边说话,桃花把茶沏上,放在桌子上,去点熏香。

       桃花点上熏香,拿了盘瓜子走过来放在桌子上,坐下来,对赵匡胤说:“赵公子,你终于来了。你能拿我的牌子,我很高兴。知道不?这儿的姑娘都以陪为荣。我以为我和你没缘分呢。知道不?年三十晚上,我也到兰花的房里去过,和芍药一块儿去的。你没看见?你顾出明宝,左搂右抱的,还能看见?我俩到门口就走了。那晚到兰花门口又没有进去的人多了,‘门常开’楼上的绿燕、紫燕就肯定去过,我们碰见的。噢,说起‘门常开’,昨晚上你拿谁的牌子?昨晚上你是不是跑到‘门常开’楼上去了?有人看见你到了花门楼,可我昨晚注意了,好象你没在这东楼上拿牌子。”

       芍药花说:“他就是在西楼上,拿的是白燕的牌子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见他的行动受到这些妓女的关注,又是高兴,又是难堪。回想他昨晚上听的笑话,禁不住笑出声来。桃花不解地问:“赵公子笑什么?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见桃花吃意了,就说:“不笑什么,不笑你们,我笑我昨晚上听的笑话。”

       芍药花问:“你听的什么笑话?谁讲的,得是白燕讲的?就她的笑话多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笑道:“就是白燕讲的,怎么,我给你俩再讲一讲?”

       桃花说:“我们不听白燕的那些脏笑话。怎么,昨晚上玩高兴了,现在还在回味?”

       “不回味,有你在跟前,有芍药姑娘说话,我回味什么。”赵匡胤话虽如此说,但他的确想起了昨晚的笑话——

       昨天晚上赵匡胤在西楼拿的是“门常开”的第一块牌子。他昨晚上去西楼,纯属偶然。

       赵匡胤还没有拿过“门常开”的牌子,到飞燕、春燕房间去过,那等于是偷情,就没有报过牌。

       昨晚上,赵匡胤是和马武一块儿吃的饭。吃过饭后,赵匡胤离开“花常香”,在街道上毫无目的地转了一会儿,心烦意乱,不知不觉地走进了“门常开”。

       见赵匡胤进了“门常开”的楼,夜来香有些惊奇,但她毕竟是经营风月场多年的老手。她见赵匡胤进来,忙迎上前,笑嘻嘻地说:“赵公子,难得来我们‘门常开’。其实,‘花常香’的姑娘们就是才艺好一些,其他还不是一样?这一会儿,客人不多,四五个,你看,头牌还在。赵公子,拿就拿头牌。这白燕虽说不善歌舞,可是长得可人,脸衬桃花,腰垂杨柳,条儿顺,个儿高,盘儿靓……”

       “花常香”的十二花和“门常开”的十二燕赵匡胤都认识,他不想听夜来香絮叨的套话,就说:“蓝姨,那就把头牌给我吧。”

       夜来香把墙上挂的头牌翻转过去,回过头对值班的小甜说:“告诉白燕姑娘,赵公子来了。”小甜“耶”了一声,跑着上楼去了。夜来香又从抽屉里拿出写着白燕名字的牌子递给赵匡胤,说:“赵公子,你上去。和兰花姑娘一样,头牌都在三楼最里边的一间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走到二楼时,小甜已经报完牌子下来了。小甜见赵匡胤上来,站在楼梯口的旁边给赵匡胤让道,说:“赵公子,三楼呢,最里边一间,门上写名字着呐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笑道:“辛苦你了,小甜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到了写着“白燕”的房门口,轻轻地敲了一下门,门就打开了,白燕站在门口笑嘻嘻地说:“赵公子,我的爷,终于把你盼来了。一听你拿了我的牌子,我都没来得及补妆,就站在这门口等你。快进来!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进屋后,见白燕浓妆艳抹,心想,这还用补妆?再补,就成了彩泥娃娃了,说:“现在都这么漂亮,再补个妆,那就成了天仙女了。”

       白燕说:“赵公子真会取笑。来,坐下,喝茶,刚沏好的。吃瓜子还是吃核桃?还有板栗、花生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坐下后,说:“吃核桃,这终南山的核桃好吃,香。白燕姑娘,听说你的故事讲得好,所以我来听听。”

        白燕:“听谁说的,我哪会讲故事,只讲些笑话罢了。公子想听?”

       “当然想听。我这不是来听了吗?”赵匡胤边吃核桃边说。

       白燕说:“赵公子,那我就讲笑话了。讲得不好,可不准生气啊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说:“我生什么气,我是专门来听故事的。你讲吧,我不生气。”

       白燕就讲道:“从前啊——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问:“为什么是从前?”

       白燕说:“讲故事讲笑话都这么讲,难道要讲现在啊。就都这么讲。从前啊,有个酸书生,在书院给学生上课,教学生认被子的‘被’字。他想启发学生,就对一个学生说,你家的床上有什么?学生说,有毡垫。先生问,那毡上面呢?学生答,是褥子。先生问,那褥子上面呢?学生说,是我娘。先生问,那你娘的上面呢?先生实指望学生说被子,谁知道学生却回答,是我爹。先生有些生气,就喝问,那被子呢?学生怯生生地说,早让我爹蹬到床下去了。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听白燕讲完后,笑着说:“酸书生就是酸。这先生也是,直接问学生,你晚上身上盖的什么,不就完了嘛,还从床上问起。真是的。好着呢,你讲得好着呢。”

       白燕见赵匡胤有了笑脸,忙说:“还行?那好,我再讲一个三个女婿的笑话:从前啊,别笑,就是从前啊,有一个员外,有三个女儿,有三个女儿就有三个女婿。一天,三个女婿来给丈人拜寿,端上来一道香酥鸡,老丈人对三个女婿说,你们三个人,谁能给鸡的哪一个部位起个别名,谁就吃那一块。起不出别名来的,就别动筷子。大女婿是个当官的,总想着出人头地,所以他用筷子夹起鸡头说,这是朝天叫。丈人说,好,朝天叫好,有境界。大女婿就吃鸡头去了。二女婿是个捕快,他也三句话不离本行,夹起鸡肠子说,这是金索链,丈人也说,好,金索链也好,有雅致。二女婿吃鸡肠子去了。三女婿是个受苦人,没那么多的雅词。他又喜欢吃鸡大腿,鸡大腿的肉多啊。所以他两只手拿起两个鸡大腿,看着老丈人说,这是两根棒槌。丈人不高兴了,只是哼了一声。三女婿不管老丈人高兴不高兴,说完就自个啃那两根棒槌去了。丈人的不喜欢三女婿,可丈母娘还是喜欢的。三女婿勤快啊。吃过饭后,丈母娘见三女婿在酒席筵上不招人待见,就拿出绳子和斧子说,你们三个女婿给咱砍点柴回来。三个女婿就上山砍柴去了。三女婿是个农民,砍过柴,所以他不一会儿,就砍了一担柴,准备挑着回。大女婿二女婿见三女婿砍好了柴,可他俩不会砍呀,着急,就在别人家的柴垛上去偷。让人家给捉住了,用他们准备捆柴火的绳子,绑在那儿打。三女婿高兴了,他挑了一担柴,高高兴兴地回到丈人家。丈人见三女婿回来了,不见大女婿、二女婿,他喜欢那两个女婿,所以就关心地问三女婿,见你那两个姐夫了没有?三女婿说,见了。丈人问,那他们为什么不回来。三女婿说,回不来了。丈人问,为什么?三女婿就把吃鸡时说的几个词用上说,金索链绑住两个偷柴贼,被两根棒槌打得朝天叫。怎么能回得来?”

       赵匡胤听了,对白燕说:“这三个女婿,三女婿没文化,反倒捉弄了大女婿、二女婿。”

        白燕说:“听人家讲的么。赵公子,行了吧?时间不早了。”

       见赵匡胤点了一下头,白燕站起身来,关好门窗,拉开锦帐,展开绣被,然后薰香薰了床,纱罩罩好灯,扶赵匡胤上了床。

       赵匡胤在“门常开”好容易等到天麻麻亮,就起床,跑到霸沟的百草庵去了。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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